沒有所謂創世之前，因為在時間之前沒有時間；
這是聖奧古斯丁卓越的時間理論。
說到教會的博士，哲學家聖奧古斯丁應該是最有名的吧？
也因此想起了好久好久沒聽的Bob Dylan，
在1968年的專輯「John Wesley Harding」裡，
就有一首「I dreamed I saw St. Augustine」。
這裡是1976年他和Joan Baez合唱的版本。
跟原版差異很大，這些民謠詩人沒一次唱得一樣的。
我夢見了聖奧古斯丁，像你我一樣活生生的，
在世間最深的不幸裡穿越。
手上夾著一條毯子，與純金的外衣，
他在尋找被出賣的靈魂。
「覺醒吧！覺醒吧！」他大聲哭喊，
用無法克制的聲調。
「來吧，天賜的國王與王后們，聽我悲傷的控訴。」
「已經沒有殉道者了，你們誰還能這樣自詡？」
「所以走你應走的路吧，但記得你並不孤單。」
我夢見了聖奧古斯丁，他有灼熱的呼吸，
而我正是陷他於死的那人群之一。
噢，我在忿怒中驚醒，如此孤獨與害怕，
伸手碰著玻璃杯，開始低頭哭泣。
Joan Baez也曾是Bob Dylan的女神吧。
很難說，
所以智慧、愛情與救贖，其實真的很相近；
當然，是說作為一種精神情感的「彼岸」意義上的相近，
就像「妳」、修女的基督、或Dylan夢裡的聖奧古斯丁。
不過Joan Baez的歌還是比較好聽。
那歌裡也是一個「他」。
補充：
對我而言，這首歌裡最動人的卻是那句：
「So go on your way accordingly but know you're not alone」。
每個人都必須獨自面對那個「彼岸」，
好比費曼，他面對量子力學的奧秘時也是孤獨的吧？
或是楊朱，他面對歧路時痛哭那樣的孤獨。
這是以孑然一身，站在宇宙中央的孤獨，
也許這就是Dylan醒來後哭泣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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