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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錄》有個故事，主角是嘉州黑水和他老師黃龍晦機：
「參黃龍問：『雪覆蘆花時如何？』
龍曰：『猛烈。』
師曰：『不猛烈。』
龍又曰：『猛烈。』
師又曰：『不猛烈。』
龍便打。
師於此有省，便禮拜。」
意思是說：
黑水：「老師，雪覆蘆花的話，會怎樣？」
黃龍：「喔，很猛烈。」
黑水：「沒有啊，不猛烈啊。」
黃龍又說：「猛烈。」
黑水又說：「不猛烈啊。」
黃龍就揍黑水。
黑水就頓悟了。
這個，我們都很習慣這種沒頭沒腦的故事了。
所以，
就別管雪覆蘆花到底是有什麼好問的，
也別管他們為什麼要糾結什麼猛烈不猛烈了。
不過，我突然想到，如果有這樣悟性高的學生，
該有多好。
如果情形是這樣：
「老師，研究室又漏水了，怎麼辦？」
「是喔，漏水太嚴重了。」
「？還好耶，沒有很嚴重。」
「我是說，漏水很嚴重。」
「…沒有啊，沒有很嚴重。」
於是我揍下去。
「老師，我懂了！停課！停課！我立刻發公告！」
這樣就對了。
××××××
快開學了。
聽說，研究室屋頂漏水的問題，終於要來修了。
喔。
可是轉念一想，等一下，好像已經報修2個月了，
而且之前也報修過一次，都沒下文。
總之，希望能夠修好。
今年氣候非常異常。
夜晚涼爽，已經進入「成功嶺型氣候」，
但是與往年不同，
從前要進入9月才會如此，
今年好像從7月底、8月初就是這樣了。
××××××
總之又要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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