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山上外公家,和小阿姨先過母親節。

雖然吃得很簡單,
但是很自在、很舒服。
天南地北地聊著,
沒有什麼目的,也不在乎時間。

說著說著,想起阿嬤、也就是外婆的磅秤。
我也有印象:
是很大一個秤稻穀用的磅,用秤錘的;
嚴格說來是磅,不能稱為秤吧?
以前放在新厝這邊的客廳,
小時候常常跟一堆表兄弟妹站上去玩。
現在不知道放到哪去了?

在沒有這座磅之前,
她們說,阿嬤會用包巾把自己包起來,
吊在大秤下面―這應該才是真正的秤吧―量體重,
因為我也沒見過,
到底是多大一隻秤才能吊一個人,
我也很懷疑。
總之,
每次重量增加了,阿嬤就會呵呵笑,很開心。

大概40幾歲之後阿嬤就一路變重。
後來體重都破百了,
還爬到樹上去摘哪不啦,
結果踩斷樹枝,摔下來數小時不省人事。
不過那是很後來的事了。

說到阿嬤的往事,
順便想到從前放在房間裡的尿桶;
這我也見過,
很大一個木桶。奇怪的是好像並不會臭。
阿姨說,
有時候尿太滿忘了拿去倒,
坐上去方便,會不小心沾到屁股。

阿公阿嬤都已經不在了。
在記憶中重複他們的身影,
還是會想起很多事。

××××××

吃完飯到田裡刈菜,
五舅也來了,也遇到其他耕作的人。
說的都是種菜的事。
天一下陰了,又出太陽,
時間變得很慢,又似乎過得很快。

阿姨養的小狗黑妞,
一直跑來舔我的膝蓋,貼我的大腿。
但是他太髒了,我不理他。
黑妞的眼神好哀傷啊。

2012母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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