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雖然不是很喜歡,還是把我的看法說一下吧。
雖然可能討人嫌也不一定。
羅素的話已經夠清楚了,請容我借用吧:

「『實體』僅僅是把事件聚集成堆的一種方便的方式而已。

我們關於史密斯先生能知道什麼呢?當我們看他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一套顏色;當我們聽他說話的時候,我們就聽到一串聲音。我們相信他也像我們一樣地有思想和感情。但是離開了這些事件而外,史密斯先生又是什麼呢?那只是純粹想象中的一個鉤子罷了,各個事件就都被想像為是掛在那上面的。但事實上它們並不需要有一個鉤子,就象大地並不需要馱在一個大象的背上一樣。

用地理區域做一個類比的話,任何人都能看出像(比如說)『法蘭西』這樣一個字僅不過是語言學上的方便,在它的各個部分之外與之上並沒有另一個東西是叫做『法蘭西』的。『史密斯先生』也是如此;它是一堆事件的一個集合名字。如果我們把它當作是任何更多的東西,那麼它就是指某種完全不可知的東西了,因此對於表現我們所知道的東西來說就並不是必需的。

『實體』一言以蔽之,就是由於把由主詞和謂語所構成的語句結構轉用到世界結構上面來,而形成的一種形而上學的錯誤。」

請自行把「法蘭西」代換成任何一個國家的名字,
例如,中國或台灣。

當然,也有更簡單的、東方式的說明方式:

「諸法皆空。」

國家,國家;
你說,要我怎麼去愛一個不存在的、只是想像的鉤子呢。
那還不如去愛純粹形而上學的志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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