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已經發生了好一陣子的事。
某天，坐校車上山，
路上遇到「生滅門」×綝上車。
先說一下：
「真如門、生滅門姐妹」，就是指大四的「變態」×萱，
以及這位×綝。
至於為什麼是真如門、生滅門姐妹，我也忘了。
好，事情是這樣，
她一上車，
直接就把手上的垃圾（吃完的便當？）丟進車門邊的垃圾桶。
就在此時，司機出聲了：
「同學！垃圾不要丟在車上！」
×綝急忙把垃圾撿起來。
這一幕都被坐在最前面的我看到了。
然後呢，她隔著走道，坐我旁邊。
瞪了我一眼，說：
「老師，你笑屁啊！」
總之她對我很不滿。
接著，一路上都指著貼在車上的告示「垃圾請丟垃圾桶」，
一直低聲碎唸：
「明明就說垃圾可以丟垃圾桶…」
然後又說：
「老師，你笑屁啊！」
×綝平常明明是平和溫柔型的人，應該是吧。
可知人出糗了，就會嗆老師。
××××××
但重點不是這個。
是這樣的，
以上事件是發生在武漢肺炎疫情爆發之前的事了，
當時我坐車偶爾會戴口罩，那天也正好戴著。
於是我有疑問：
我明明戴口罩了，為什麼妳知道我在笑呢？
「看就知道了啊！」
×綝說。
奇怪了。
好吧，我也許應該練習一下如何偷笑讓人看不出來。
「那這樣呢？」
「看不出來。」她說。
××××××
所以我的疑問是這樣的：蒙面到底有沒有用？
這麼說來，
小時候看的楊麗花歌仔戲、還是衛子雲武俠劇，
不是都有蒙面人嗎？
所謂「蒙面人悖論」，
就是觀眾都看得出來蒙面人是誰（看就知道了好嗎），
但只有劇中人都不知道，
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很奇妙。
從「老師，你笑屁啊！」事件來看，
蒙面是沒用的。
××××××
關於「真如門、生滅門姐妹」。
第一次見到他們，應該是在幾年前的台北大學博覽會。
上次×萱查手機，
才說：
「老師，沒想到我們很久之前就有通訊紀錄了。」
對啊，因為那時候我們去幫忙。
×萱明明才大二，就被當成是老師了，
連證件都不用換，大搖大擺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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