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出差」，去大學博覽會現場幫忙。
年輕的時候，台大杜鵑花節我也來幫忙過好幾次。
當時年輕啊！
現在的我，站著發傳單4小時，膝蓋和腰就不行了，
年紀大了真的沒辦法。
每個學校只有一個小小攤位，
和杜鵑花節每個系各有攤位，感覺和效果相當不同，
難怪地主台大不參加。
從台電大樓站出來，沿著辛亥路，走到台大體育館，
這條路我應該12年沒走過了，
從前騎車去老師家，或去漢國冊府買書，
常常經過這裡。
傳說中吃到破產的百鮮美應該是不在了。
和記憶中相比，台大體育館覺得好像有點變小了。
我這天戴的是讀書用的眼鏡，
遠處模模糊糊，
看不太清楚。
××××××
到了現場，我和系上大二×萱一起發傳單。
可憐的×萱，
被自己學校的行政人員當成老師：
「這位老師是？」
說明之後又不死心：
「是博士班？碩士班？不會吧，看起來學識很淵博的樣子！」
之後又被高中生誤認成老師無數次，真的好慘。
到底問題是出在哪裡呢？
但是工作效率還不錯。難得看到她畏縮，
我問：
「是看到小男生害羞不敢上嗎？」
「不是，是不夠帥。」
××××××
中午行政人員買便當來。
我打開，吃了一口，馬上就問：
「這個是哪裡買的？」
「馬路對面…」
「難道是鳳城？」
「對對對！鳳城！」
果然是！真的，雖然無法用言語說明，
但是吃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就是鳳城的味道。
好吃啊！真的不一樣，
而且，這個份量，真的超有良心。
×萱和她的同學們也覺得好吃。
於是問我：
「老師，既然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你為什麼每天都吃學餐？」
「因為…我們學校只有學餐…」
這就是人的命運大不同啊。
不過，鳳城真是不錯啊。好懷念。
××××××
那裡招生有沒有什麼效果呢？
我也不知道。
4小時之間，只有2個人來問中文系的事。
女生對寫作有興趣；
男生問了課程，像是聲韻學是在幹嘛之類，
又問了思想史：
「聽我們國文老師說，現在國文課本和文化基本教材教的，
其實到了大學都會被推翻，是真的嗎？」
是真的！每年都在砍掉人頭再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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