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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耶。
2天的搬家工作竟不辛苦,只是整理打掃,
其餘的有搬家公司負責。
昨天因為只完成一半,我們就先斬後奏地溜回家睡了。

好笑的事一堆。
例如,為什麼天兵脆笛酥政諺的包包,
會突然出現一條紫色女性內褲之類。
不過那實在太噁心。

同樣噁心的是老闆的嘴臉。
凱傑:「晚上還要去看表演耶,真不想去。」
視察:「那就不要去啊,你不想去,誰可以逼你去?」
「可以那個人我惹不起啊。」
「誰啊?你說。」
我在旁邊起鬨:「對啦,視察,你去幫他講一下啦。」
凱傑:「就主委啊。」
主委,就是文建會最大的官。
一陣沉默。
視察:「……我跟你說,人家給你票還不好啊,這是看得起你耶,
你就乖乖的去,不要在那邊廢話。」

喂!態度未免也轉得太快了吧!
俗辣成這樣,這也算是奇觀。
在一旁的我們都快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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