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葛洪的一段話,心裡一震。
《抱朴子外篇‧自敘》:

「今齒近不惑,素志衰穨,但含損之又損,為乎無為,偶耕藪澤,苟存性命耳。博涉之業,於是日沮矣。」

葛公35歲就撰成子書,
然後說「齒近不惑」、所以「博涉之業,於是日沮矣」,
年紀大了,書讀不動了,算了。

這麼一說,
我也大概「齒近不惑」了,
可是,完全沒有博涉啊。
如果說有,
也不過是博涉一堆有的沒的雜書閒書罷了。
真是糟糕。

完全就是「行行向不惑,淹留遂無成」。

××××××

既然說到陶淵明的〈飲酒〉廿首,
所以也開玩笑地竄改了一下〈雜詩〉:

「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何須再勉勵,歲月已拋人。」

潘少貓同學唱和如下:

「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客從何處來。」

我再來一個: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叫客人。」

從寒山寺來。客人您滿意嗎。

××××××

話說回來,
我也好想35歲就把工作做完退休。
可是那個年紀早就已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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