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久不見的教官來我家,
說起會內的近況。
原來出大事了。
細節沒辦法說,畢竟有這樣或那樣的不方便;
總之,現在的學弟可憐囉。

不過這樣聊著,不禁又懷念起從前那一段匪類無道的日子。

聽說現在的學弟仍舊在打掃社區、仍舊在捐血換榮譽假,
從這點來說,
彷彿我們還是留下了一些像是傳統的東西吧。

××××××

剛到文建會的時候,住在永和中正路舊宿舍,
偶爾會在晚飯後和子昂去散步運動;
沒辦法,那時還有當兵餘習。

其實只是在熱鬧的街上走走,大概都逛金石堂或何嘉仁書店,
手上有本張愛玲就是在那買的。
室友聖翊看了,
以為中文系的人都有全套張愛玲。這當然是誤解。
對了,
剛到的時候人生地不熟,還跟孝賡去買了張永和地圖;
那地圖呢,可能早已丟了吧。

那時候宿舍人很多,晚上客廳就像網咖,
聖翊在PTT,直恩在魔獸世界,政諺在MSN孜孜不倦地把妹。
K呢,我忘了。
竣能呢,看超級名模生死鬥吧。
我呢,看我愛黑澀會吧。

××××××

這都是很早期的事了。
不過試著回想那時候、剛剛回到台北時候的心情,
卻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記得那是冬天。
晚上的中正路閃爍著燈火,到處都是車聲人聲。
穿過中庭,拿出感應卡坐上電梯,
整棟大樓彷彿從城市中拔地抽起。
睡在快解體的鐵床上鋪,
看出窗外,世界的光點似乎變得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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